就在顾潇潇以为他还要继续折磨她的时候,他稍微退开了一些,离开她的唇。
肖战有些好笑,修长的手指抚上薄唇,想着她刚刚偷东西似的鸡贼样,嘴角的笑意止不住上扬。
刚开始顾潇潇没太在意,直到来人坐到她床边。
下午解散后,鸡肠子来到办公室,发现门是开着的。
顾潇潇说了那么多,蒋少勋只回了一句,这句话还显得格外冷漠。
她敷衍的点头,心思都在他的衣服上:要死啦!你这破腰带怎么解不开?
顾潇潇点了点头:那是,你不是跑不动吗?瞧,要不是我,你能在这里悠闲的躺着输液吗?你能享受这么好的待遇吗,说不定现在还在操场上跑步呢?你说我是不是在帮你?
所以你想用你教官的身份做什么?逼你的学生在生理期阶段出丑吗?
所谓煞气,自然不是某种气息,而是他给人的感觉。
不准叫我老鸡。鸡肠子差点没忍住跳上去打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