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不稀罕,那补品也不是给你的,是给爸爸的。
姜晚握拳锤他胸口,这男人越来越没正形了。
前句是沈宴州惊慌的声音,后句是姜晚惊吓的声音。
姜晚本不去刺激她,但又不想表现出心虚,便直视着她的眼睛,坚定道:我没有伤害她,是姜茵想推开我,结果自己失足摔了下去。是她害人不成终害己!
孙瑛没回答,走过去,双手撑在床上,眼神带着恶毒,却是问:茵茵,你好好跟妈妈说,是谁推你下楼的?
要住院,崴得挺严重,都没人管我,从你爸走了,就没人在意我,妈真可怜呐
这不是在楼下给总裁送午餐的那位小姐吗?
冯光这时候把车子开了过来,为他们打开了车门:少爷——
沈宴州骤然沉默了,在劳恩先生问到这个问题时,突然一个画面闪现在了脑海。那是他十八岁成年礼时喝醉酒闯进姜晚房间的画面。
姜晚伸手拭去落在她脸颊的汗水,看着他涨红的俊脸,无奈地说:你的自制力呢?